瓦雷里诗歌全集读书介绍
类别 | 页数 | 译者 | 网友评分 | 年代 | 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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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 | 348页 | 7.8 | 2020 | 中国文学出版社 |
定价 | 出版日期 | 最近访问 | 访问指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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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0元 | 2020-02-20 … | 2020-03-06 … | 85 |
前言:
译 本 序
当我们读到《海滨墓园》中那深沉、舒徐、和谐、优美
的诗句并感受那涵荡的诗之旋律时,其诗中所含的对于
人生的哲理,对宇宙奥秘的悟性捕捉的机敏和思绪的起
伏迭宕,使人感到如深沉恬静的大海的波涛在安详地洋
溢和扑打着海滩的那种壮阔与宁静,于是你不会不想到
如果不是一位极为深沉和机敏的人,若不是一位超凡脱
俗而将精神遨游于尘嚣之上的人,若不是一位富有哲理
思考的人,一言以蔽之,若不是一位真正的诗人,决写不
出这样的诗章:
这片平静的屋顶上白色的鸽群在游荡,
在松林和荒冡间瑟缩闪光。
公正的中午将大海变成一片烈火,
大海总是从这里扬起长涛短浪!
放眼眺望这神圣的宁静,
该是对你沉思后多美的报偿!
(《海滨墓园》)
一位真正的诗人,不只是一位把文学作为艺术而进
行语言结构的语言艺术家,他首先应该是一位音乐家和
画家,就是说他必须首先从平凡和习...
作者简介前言:
译 本 序
当我们读到《海滨墓园》中那深沉、舒徐、和谐、优美
的诗句并感受那涵荡的诗之旋律时,其诗中所含的对于
人生的哲理,对宇宙奥秘的悟性捕捉的机敏和思绪的起
伏迭宕,使人感到如深沉恬静的大海的波涛在安详地洋
溢和扑打着海滩的那种壮阔与宁静,于是你不会不想到
如果不是一位极为深沉和机敏的人,若不是一位超凡脱
俗而将精神遨游于尘嚣之上的人,若不是一位富有哲理
思考的人,一言以蔽之,若不是一位真正的诗人,决写不
出这样的诗章:
这片平静的屋顶上白色的鸽群在游荡,
在松林和荒冡间瑟缩闪光。
公正的中午将大海变成一片烈火,
大海总是从这里扬起长涛短浪!
放眼眺望这神圣的宁静,
该是对你沉思后多美的报偿!
(《海滨墓园》)
一位真正的诗人,不只是一位把文学作为艺术而进
行语言结构的语言艺术家,他首先应该是一位音乐家和
画家,就是说他必须首先从平凡和习以为常的事物中敏
锐地捕捉到那些诗意的闪光和优美的旋律,就像柏格森
从建筑的棱角和比例中发现音乐的旋律那样,并通过强
力的精神同化将之转换为一种诗的境界之美;此外还应
从自己的语言深层里去发现语言固有的优美的音乐性,
从而使之与从自然中捕捉到的那种旋律相应合,相喧映,
相谐调;同时,在瓦雷里看来,诗歌首先是一种形式,但又
是一种幻化了的形式,它的强硬度可以使一切奋猛的精
神化为模式化了的优美线条,同时又是极为机敏而似有
还无的存在,只有在与精神的触角相接的瞬间才形成其
最完美的存在、完成这完美的存在的相对固定的形式,但
这种形式除了语言的艺术表达而外再没有其它方式来加
以肯定和相对稳定地显示出来。因而,在瓦雷里的诗里,
正如伊夫·博纳富瓦先生所说,有一种“迷乱的力量”①,
一种蓬勃而难以被梳理和固定的力量,而一旦将之条理
和固定,它的蓬勃的生命力便顿然枯萎。瓦雷里的语言表
达本身是一种创造,是一种似乎用细腻的画笔进行的纯
诗意境界的创造。语言的表达是一种语言的艺术,但艺术
的语言表达,首先又是一种对于语言本身的各种属性加
以得心应手、全面而又潇洒地使用的艺术,换言之,是一
种将语言本身所含的艺术成分(音乐的、绘画的、哲理的、
美学的等等)加以艺术地创造的艺术化过程。因而,纯诗
意的创造,是将从自然事物中捕捉到的自然优美的闪光
的东西,在诗人沉思的头脑中、在哲理智慧的冶炼中形成
一种纯正的观念(或绝对观念),并通过真纯的语言加以
炉火纯青的艺术表达和创造,从而将物之真谛、语言之真
纯和诗人之睿哲机敏的哲理精华在一种灵感的、白炽的
坩埚里熔冶成为一种液体之状的语言的流溢,在一个壮
美寥阔的时空中挥洒开来,凝结成一个个星座,一簇簇梦
之芳星,一串串悠扬的音符,一抹抹晨曦……等等,这才
构成真正的纯诗境界——这个境界正是瓦雷里早年所写
的那种“罩在晶莹闪烁的纹石上,那里仿佛有珠之贞洁、
玑之润美织成梦丝纷飞”②的朦胧仙境。在诗人笔下,一
切皆成为有生命的、富有精神性的、闪烁着超人智慧之光
的事物,从而构成着 个深远的精神境界,一个新鲜而搏
动着生命的翅翼、壮阔的超时空的超越于常人常识的美
的存在宇宙。一种如布勒东所描述的:晨曦喷薄之前的阴
柔之美在艺术的坩埚里将夜之各种石料熔冶时的动人心
弦、狂放不羁的无穷无尽之美,一种刹那的永恒之美。③
可以说,瓦雷里的诗歌美学直接继承和发扬了马拉
美对于纯境界的执著创造和追求,将诗歌的抒情传统
借助于艺术的魅力而推向了一个极巅,形成了一种以古
朴、风貌淡远为主要诗美特征的创造倾向,从而在现代诗
的发展史上占有了重要位置。因而可以说,瓦雷里的诗是
在超现实派的大潮的云蒸霞蔚中的一缕虹霓或一抹灿烂
的霞光,一派具有哲理的深沉意蕴的诗之精华凝聚的历
史性的瞬间。作为后期象征派当之无愧的领袖,他在诗学
理论中为本世纪法国诗歌发展的新高度奠定了基础,成
为这个呈现着光怪陆离的缤纷色彩和种种突兀奇诡的诗
学美学面貌的世纪中引人瞩目的诗人和哲学家,虽然他
不喜欢人们称他是诗人哲学家。
保尔·瓦雷里(PaulValery1871—1945)出生于法
国南部城市塞特。母亲是意大利人,父亲是塞特市海关官
员。瓦雷里在海空辽阔、充满阳光的塞特市度过自己的童
年。他像圣—琼·佩斯一样,大概也和所有的诗人一样,
童年的阳光是最明媚和最醇美的,而童年时的大海也是
其襟怀与诗意境界的缔造者中最富有力量和潜能的一个
大力神赫拉克勒斯,但他不是将之原样地吸收进来,而是
在灵魂中将之变成一颗具有强大力量的智慧的核心:
“……我该是在十来岁的时候开始营造我的精神的一座
小岛的,尽管它是一种非常世俗和平凡的自然,我却将之
渐渐经营成秘密的小园,我在那里哺育着形象,这些形象
渐渐成为我自己的,而且只能是我的那些形象……”④因
而后来他诗中的大海、波涛、海风、灵蛇、水仙等等具有传
奇和神秘色彩的事物,都与之所亲昵、熟稔的大海有关,
而他诗中的那种廖湃的旋律,那种带着古老情调的典雅
的语言韵律,那种对于事物机敏颖悟性的挥发与创造,那
种境界的开阔与意蕴的深沉,那种超越时空的物之精神
的飞扬与不疆的流动感和纯具象征意义的精神电闪般的
事物,无不和其童年及少年时代的大海相联系,无不与其
与大海的亲密无间的情感有关系。他后来对于诗意刻意
追求的执著精神亦与大海的永恒的漫衍和不羁的激荡有
着极为深刻而非表面性的联系。十三岁进蒙伯利叶市中
学学习,学习相当差,对数学尤其不喜欢,而爱读些小说
和诗歌。中学毕业后进蒙伯利叶大学学习法律,但没有毕
业就放弃了,而却在文学上大有长进,并开始在杂志上发
表诗作。那时他只是从雨果和波德莱尔诗中学到了某种
诗的格调。
这时他读到当时著名小说家于斯曼的小说《傲世者》
(ARebours,旧译《逆流》)。这篇小说对当时的象征派诗
人马拉美进行了神话式的肯定。在写作之前,于斯曼将小
说的主旨告诉了马拉美,并邀他为该小说写首以主人公
的精神为题的诗,这就是马拉美诗中的名篇《为戴泽桑特
先生所赋短章》,诗中写道:
如此烂漫绚丽的大地
千花万卉争奇斗艳,
每一朵花的清新轮廓,
都是开向一片崭新天地的窗子。
但于斯曼在作品中却没有引用这首诗,而是将小说的主
人公写成了在幽闭的孤独中用清晰的楷书抄写马拉美的
那些名诗而作为一种性情的熏陶和修养的操练。小说中
摘引了马拉美的名诗《海洛狄亚德》和《一个牧神的午后》
的某些诗句,使瓦雷里读了难以忘怀,并使之产生了一定
要见一见马拉美的愿望。从此于斯曼的《傲世者》也便成
了瓦雷里的“床头书”和“圣经”。据他自己说他“将此书读
了五十遍”。
在蒙伯利叶大学六百周年校庆的宴席上,他结识了
一位朋友彼尔·路易。路易对他后来帮助很大,将他的诗
作发表在自己创办的杂志《贝壳》上,又将他所喜欢的马
拉美的诗《海洛狄亚德》等的手抄稿从巴黎寄给他,使他
开始对马拉美的诗美面貌有了新的认识。不久,路易和纪
德又从巴黎来到蒙伯利叶拜访瓦雷里,他们一起来到蒙
伯利叶公园,坐在一座草木葱郁的古墓边——这座古墓
是英国诗人爱德华·杨格(1683—1765)的爱女纳尔西撒
的墓茔,他们“坐在郁郁的古柏之下,咀嚼着玫瑰花的花
瓣而谈论着艺术的不朽”。⑤纪德将自己的新作《瓦尔特
日记》的片断读给瓦雷里听,瓦雷里后来写了《亲切的树
林》赠纪德以纪念当日的友情。由于受到那座古墓的题铭
“让纳尔西撒的灵魂安息”和马拉美《海洛狄亚德》情思的
影响,这两位年青的文学家各自写出了自己的以纳尔西
斯(与纳尔西撒谐音)为主题的杰作:瓦雷里写了《水仙恋
语》,而纪德则写了《水仙解》。
在朋友的帮助下瓦雷里开始蜚声诗坛,一位作者在
《辩论》报上写道:瓦雷里的“名字在人们的舌尖唇旁飞
舞”,以形容瓦雷里的诗成为当时人们街谈巷议的话题。
在瓦雷里将自己的《水仙恋语》寄给马拉美之后,接到了
马拉美的信:“你的《水仙恋语》使我着迷,……请珍重你
这种罕见的情调……”⑥此后马拉美与瓦雷里保持了通
信联系,马拉美对他的诗学的影响日甚一日。马拉美对他
这样真挚地写道:“我亲爱的诗人,……从敏锐的联想中
获益,再加上音乐,具有这两者就够了……至于建议么,
只有孤独才会给你建议的……”
不久瓦雷里来到巴黎造访了马拉美和于斯曼等当时
的名家。马拉美的那种“类似大国天朝名流”的堂堂之貌,
那种文质彬彬又有点太重礼仪的举止⑦,他那具有细腻
情调和谈吐间用字考究又带风趣的文采,他那对子虚乌
有之事好寻根问底和对于自然情趣及对于文字近于宗教
崇拜的虔诚等等都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也拜访了曾
给他打开一扇天窗的小说家于斯曼,这时于斯曼“已经是
两鬓斑白的人了,头发和胡须蓬竖着,双目灵活地转动
着,话语带着浓重的弗莱芒口音,吐字像连珠炮似的,时
而蓦然闪出一派善意的光彩……”,他的话语有时愤世疾
俗,有时又悲天悯人,仿佛他的灵魂里洋溢着当年《傲世
者》主人公戴泽桑特的情调……
正当瓦雷里的诗作和名字一起被其着迷的读者阅读
和谈论的时候,在他到巴黎开阔了眼界而应该振翅腾飞
的时候,他的精神蓦然产生了一次巨大的危机,那是在他
们全家人一起去热那亚度假的时候:“热那亚,白色的房
间。墙壁上涂着白灰,无疑这是一个古老的房间……这夜
狂雨大作,猛得怕人。我坐在床头,度过不眠之夜,每一个
电闪都将房间照得通明耀眼,我的脑海里翻腾着对自己
命运的浮想。我处于我与非我之间,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但我想,我想对掠过我脑海的浮念加以蔑视。”这次精神
危机似乎是由于他对艺术的不朽与现实的关系以及艺术
家本身所处的时代间的种种关系等问题所作的思考引起
来的,当然也和他对自身的艺术质地的真挚的估量有直
接关系,正如他后来论析欧洲的精神危机时所认为的那
样:精神危机比军事危机、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要深刻而
微妙得多,因为它是最微妙而难以捕捉和难以预料的:
“希望只是从精神的确切预见的角度对于存在的怀疑,它
暗示着一切对于存在没有益处的结论必然是一种精神的
错误,然而事实确是显明无情的。”(8)因而瓦雷里的精神
危机显然是一种对于前途的瞻念中的困惑和矛盾所致。
也正是怀着这种深刻的矛盾他放弃了写诗的生涯,转向
了对于哲学、文化、科学等诸多方面的研究。
1894年,瓦雷里二十三岁时开始定居巴黎,起先住
在一家旅馆四壁无华的小房间里,这间房里唯一的家具
就是一张床和一块黑板,他每天对着那块黑板废寝忘食
地进行着抽象思维和极为智慧敏锐的精神演练,从而养
成了一种精神思维的癖好和习惯。也正是受到了马拉美
的“世界的最终目的就是完成一部好书”思想的影响,他
的这种练习始终不倦地持续下去,直至晚年他依然认为
他的作品还不够纯,甚至想把那些极为优美的作品统统
地汇编起来而冠之以“习作”的标题。瓦雷里来到巴黎以
后,立刻同艺术界的作家、画家和音乐家们交住,并结识
了当时印象派画家德加、马奈和莫里索等人,并很快成了
马奈和莫里索夫妇的好友。瓦雷里开始练习用音乐和绘
画的语言来表达和创造作品,同时也进行绘画的习作。以
后他成为马拉美罗马街的星期二沙龙的热情常客,并于
1897年写成《瓦尔万》一诗献给马拉美,歌颂这位在诗坛
上具有伟大建树的诗人:
然而,在你的身边,沉寂将整个湛蓝的苍穹
都交付给那波涛的纷纭呐喊,
几片散叶的影子在颤动……
这首诗体现了这位诗人在漫长的沉寂之中所蕴涵的深沉
和在淡泊地荡舟的休憩中将漫长的诗歌创造的疲劳涤尽
后的轻松。瓦雷里对马拉美的言谈几乎字字句句铭刻在
心上,并用笔记清清楚楚地记下来。在马拉美的名诗《骰
子一掷永远取消不了偶然》发表的时候,马拉美向他谈及
这首诗的构思,和他用过午餐之后,便一起到原野漫步
(马拉美寓居的瓦尔万别墅临塞纳河)。他们边走边谈,马
拉美不时采集田野里那些纯真的花朵——矢车菊或虞美
人,片刻间两人竟采了一抱。当他们登上塞纳河平原的麦
地时,“成熟已开始给平原镀上金色”,于是,马拉美对瓦
雷里说,“瞧,小麦是人世之秋的第一声饶钹……”瓦雷里
认为这位大诗人从麦田的颜色的变化里,从这广袤里看
到了一种比时序的赓续与耀眼的金色更深刻的东西,那
便是以诗的韵律的形式向世人敲起的一种警醒的音乐
——一种动人心弦的深沉的思索。瓦雷里回去以后又将
这句格言式的话记在了他的本子上,但是到了第二天,那
位用清晰的声音和考究的方式有条不紊地向他讲述诗学
的马拉美先生却与世长辞了。当马拉美的女儿热娜维叶
芙小姐将此噩耗告诉瓦雷里时,他立刻写信通知了纪德
等人,然后赶赴瓦尔万。马拉美被葬于巴黎东南郊的塞纳
河与马恩河交汇处的撒莫罗公墓,瓦雷里在葬仪上念悼
词时泣不成声……
在和印象派画家马奈一家的交往中,瓦雷里结识了
马奈夫人贝尔特·莫里索的外甥女冉尼娅·戈比雅,她
后来成为瓦雷里的夫人。瓦雷里原来在法国作战部任编
辑,而生活待遇极低,通过好友安德烈·勒贝的帮助,他
离开这里而作了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物的特等秘书,从而
获得了大量闲暇和优厚的待遇。他曾将自己的诗《安娜》
和《桨手》题献给这位朋友。他在对兰波和马拉美的诗作
的重读中获得新的升华:“我有这样的印象:文明状态已
然过去,文明带来着、权威化着和要求着这些非凡的事
物。很奇怪,身后的时间将整部作品、整个人物变成了片
断,一切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回忆只是一些碎片,它所
呈现的精确也只是由虚假构成的。有距离地阅读是试图
将破碎了的器皿粘合起来。”(9)这位极重友谊和情感的诗
人沉湎于极度的真挚与深邃的回忆中。
1917年是瓦雷里生命中的转折点,从其发生精神危
机的1892年至1917年,经历了二十五年的漫长沉默以
后,他经过了耐心的哲学与理论方面的充实和积累,终于
在这一年他的诗的灵感的火山又迸发开来了,他完成了
著名长诗《年轻命运女神》。当他的朋友路易在一个寒冷
的黄昏,在墙角的一炉苍白之火和一盏阑珊的灯火下读
到这首诗时,赞赏不已,并建议将它的名字改为《群岛》,
但瓦雷里还是将之按原题发表于《新法兰西评论》上。瓦
雷里写《年轻命运女神》时已经是“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
神”的时候了。他原本只想在诗思再次振翅搏动时,写一
首一页纸可容的小诗,但是他的诗思如奈瓦尔笔下被米
多“灵敏的脚触点过的火山”那样重又爆发起来(10),“我是
从语言出发的,起先只是为了写成一首一页纸可容的诗,
但是渐次展开,便形成这最后的容量,它是一朵人造的花
朵的自然成长。”(11)人们可以从这首诗的形式中看到一种
自传性的东西。这首《年轻命运女神》的问世被瓦雷里称
之为是“一种意志的体现,是一种心往神驰、重操旧业和
精心打磨的练习”(12)的结晶。诗中改变了
剧情呢,免费看分享剧情、挑选影视作品、精选好书简介分享。